【twins同人】【Sagil】绝代双娇(The Final Chapter）
（二十）黄雀在后「修订版」
GILL到停车场拿了车，再不犹豫，一脚油门下去，那车子怒吼着冲出了警局。
电话又响了，耳机里DICK的声音充满赞赏之意：“博命GILL果然名不虚传！可是我们这场游戏的地点却要劳烦GILL你再猜上一猜。以你我相识如此之深，五分钟应该足够了罢。”
已经收了线，GILL还能听到DICK那得意洋洋的笑声。
GILL恨恨得将拳头在方向盘上一砸，喇叭声音凄厉地尖啸了一声，却把GILL唤醒了。她慢慢将车开到路边停下，用手抵住太阳穴，勉强自己冷静下来。
可巧是个阴天，头上乌云滚滚，仿佛预示着马上就会有一场倾盆大雨，将这人世间的污浊不堪全部洗净。
GILL忽然脑中灵光一现，一打方向，车子径自拐了个大弯，向南疾驰而去。
GILL一手把住方向，一手打开手机，正待拨回警署，耳机里忽然又传来了DICK那把斯文声音：“GILL你不但有勇有谋，更加是有情有意！但是你要是叫多几个帮手来，我可就不能保证这场游戏能顺利地玩下去了。”
GILL心里着急，嘴上却笑道：“既然DICK这么看得起我，那我就悉听尊便！这手机，我不要也罢。”
她说完就把耳机一拔，连同自己的手机一起，朝路边的垃圾筒中一丢。
果然不出GILL所料。没一会儿，车子里传出了一阵陌生的电话铃声。
DICK的声音在新手机里听来，也是满是赞赏：“好聪明的女仔！GILL，怎么办？我发现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GILL叹息道：“还君明珠。”
DICK的声音大起来，道：“我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Charlene Choi？钱，权，势……”
GILL打断他道：“任何一点。抱歉，人各有志。DICK你说的那些，我都不感兴趣。”
一时间，GILL只听到听筒里传来DICK的深深呼吸声。然后DICK道：“这场游戏，看来我们是非玩不可了。”
GILL也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君子绝交，不出恶声。”
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HUNTER CLUB 门口。
DICK的最后一句话是：“你自己一切小心。”他先挂断了电话。
听在GILL的耳朵里，真不知是讽刺还是惋惜。
GILL下了车，先下意识地摸摸肋下的枪套。转念一想，这玩意儿又能有什么用。
于是她掸掸身上的衣服，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。
HUNTER CLUB 其实是挂在DICK私人名下的一处物业。因为是会员制，平时已经鲜有人至，今天就更是冷冷清清。
一进大厅，迎面那堵巨大的电视墙忽然亮了起来。
GILL定睛看去，电视墙上赫然出现九个格子，每一格子都显示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。但只有一个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人。
镜头忽然拉近，大特写中只见SA身体微微蜷起，圆圆的一张面孔更显得孩子气十足，望之似是好梦正酣。
想到这人平时自负聪明机灵，却如此轻易被人麻翻擒获，GILL真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。
大厅里忽然传来了DICK的声音道：“WELCOME TO MY HUNTER CLUB！GILL，THE SECOND QUESTION，WHERE IS SHE？5MINUTES。”
GILL叹道：“DICK你又何必和我用上英语。古语曰：三三不尽，九九无穷。这电视墙中披露出来的信息看似是九选一，其实未必罢。”
DICK叹口气，柔声道：“为何上天没有安排我早于SA之前遇见你？造化弄人，一至于斯。”
GILL再也忍不住，冷笑道：“就算是早于她之前，你也一样没有机会的。”
DICK再叹口气，道：“我们再这样无谓地争论下去，五分钟就要到了。我劝GILL你还是不要拿SA的生死开玩笑罢。”
GILL道：“其实我一早就知SA在哪里，只是时间还早，何必着急？毕竟布置这些一模一样的房间也花了你不少的心思与时间，这点面子我总是要给你的。”
DICK声音略带讶异，道：“GILL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？就算你真的和SA心意相同，她现在可也没醒啊。”
GILL嘴角挂上一丝笑意，慢慢道：“冰库。”
长时间的沉默过后，大厅里响起了一阵掌声。
DICK的声音再度响起：“佩服佩服。西区警署最年轻的督察，GILL果然名副其实。”
GILL道：“过奖过奖。既然我已经估中，那你此刻该放人了罢？”
DICK沉吟一会，道：“这倒也不急于一时。因为这个游戏还有最后一题。”
GILL道：“那就请快快赐教罢。”
DICK笑道：“这道题却不是考你，而是在考她。因为这道题你那一天在海底便已经回答过了。”
GILL奇道：“噢？愿闻其详。”
DICK咬着牙一字字道：“这道题目考的就是：你们能否心甘情愿，互相以命换命！”
GILL再抬起头来时，电视墙上SA的身影，已然不见。
DICK好象也不着急，过了很长一会儿才道：“如何？”
GILL一掸衣服道：“还在等什么？还不快快请我入瓮？！”
DICK叹道：“看来GILL你也知道此瓮在哪里了？”
GILL道：“你把SA移了出来。这不就是信号么？再说，你把冰库弄得如家般温暖，我不进去住上一住，未免有点对不住你的这番苦心。”
DICK笑道：“GILL你的话永远能对上我的心思。这就请罢。”
GILL笑笑，再不多言。
SA慢慢醒转，只觉得头疼欲裂。
她揉揉眉心，方才慢慢记起上午发生之事：自己接到CISSY的电话就急急忙忙出了警署，忽然间一个身影与自己擦肩而过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香。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，已然倒也倒也。
她按住头苦笑，要是GILL知道自己居然在西区警署门口被人大摇大摆掳走，肯定会先翻自己一眼，然后道：“就是道场去少了，警惕性才这么差！”
SA起身一张，忽然发现这地方自己居然似曾相识。于是定定神，朗声道：“DICK，是你么。”
DICK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，道：“既生瑜，何生亮。”
SA笑道：“DICK，求求你千万不要再和我拽古文了。你想怎样，明明白白的说出来。好么。”
DICK咳嗽一声，道：“痛快、痛快。其实，我是和GILL在玩一个游戏。但这个游戏实在太好玩了，所以我邀请你也参加进来。”
SA心急如焚，知他这么笃定，GILL必定也已经落入他手。但她面上却声色不动，笑嘻嘻道：“我最中意玩游戏了。真的要多谢DICK你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DICK再也绷不住了，气急败坏地道：“这个游戏最最好玩的地方就在于：你和GILL，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！”
他话音刚落，电视墙又重新亮起。
再说GILL进了那冰库左右看看，四处光溜溜地，只有一张床。而且床上还是凌乱的很。她知道DICK必然在暗中窥伺，便索性跳上床去将被子一裹，双眼一闭。她居然要睡觉了。
SA一眼从电视墙上看见这幕，差点没被笑死：GILL现在在气人这方面，居然也有了点儿自己的影子。
DICK干咳一声，悠悠道：“看！这个小小的藏身之地，没有侮没GILL罢？”
SA点点头道：“不错不错。GILL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过觉。这样安排，再合理不过。”
DICK声音提高一点道：“拜托SA你看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。”
SA这才恍然大悟道：“哎呀，仔细看来这屋子灯光比别的房间要模糊一点。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冰屋？”
DICK声音道：“这倒奇了。GILL猜到那是间冰库也就罢了，怎么连你也如此不费吹灰之力？”
SA好整以暇地开始说起了故事：“DICK，不管你信不信，反正我们做警察的，总是相信天网恢恢，疏而不漏。一个月前，西区海岸警卫队打捞起了一具无名男尸。以你的聪明才智，必定已经料到：这具男尸，就是从你家后面那悬崖上跌下去的刀疤狐。”
“刀疤狐”这三个字一落入DICK之耳，他这才恍然。
SA还在滔滔不绝：“……他变成尸体不奇怪，奇怪的是，刀疤狐的死因不是摔死，不是溺毙，居然是……”言及此，SA转了口气道，“DICK，你自己的手笔，还用我再多费唇舌么？刑事T组从那日起，便重启了这件FILE。对你的侦查一直持续。你这老窝的资料，别人不知，我和GILL难道也不知？！”
DICK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几次相聚GILL都欣然赴约，本来还以为GILL对我也有点点好感，却原来……”他只觉得此刻心里嘴里都是苦的，咬牙笑道：“既然你如此熟悉这里，就应该知道这个冰库不是恒温，而是可以调节温度的。现在我们把它调整到每过一小时温度就会下降5度，好玩么。”
SA神色不变，笑笑道：“GILL老早就想拉我一起去瑞士滑雪，可惜一则我俩拜您所赐，一直没有假期。此刻想来，其实这地方除了没有雪以外，温度不就是和瑞士也差不了多少么。”
DICK默然半晌，道：“看来那题，你也已经选好了答案。”
SA扬眉笑道：“还用说出来么？”
GILL实在是这几日忙得要命，本来只是假寐想气一气DICK，谁知真的就此睡去。直到门喀啦啦一声响，才将她惊醒。
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道：“意不意外？惊不惊喜？！”
GILL闭着眼睛道：“平时把自己吹得英勇无比机智无双，怎么关键时刻就频频掉链子呢？”
SA干笑道：“明枪易躲，暗箭难防。一时失手，一时失手。”
GILL又道：“好好儿的外面你不待，又跑我这里凑什么热闹。”
SA道：“你倒是以为我想来啊，冷也冷死我。不过DICK说了，我要是不进来，他是不会让你出去的。”
GILL跳起来道：“你是猪脑子么。就算你进来，我难道就能顺顺利利出去他这个HUNTER CLUB？”
SA慢条斯理道：“所以呀，我就进来陪住你喽。”
这话听得GILL又急又气，道：“你这个见习督察是怎么当的！你难道就不能先出去，再来救我么！非得要陪我一起折损在这里？！”
SA忽然神秘一笑道：“鹿死谁手，还不知道呢。”
DICK正好整以暇地看着监视器里SAGILL演得这一出，听了这话不由得心里一惊。然后就看见 SA过来冲监视器镜头一笑道：“想知道为什么吧，就不告诉你。”
下一秒，镜头里一片雪花。
GILL见SA破坏了DICK暗藏的监视系统，忙道：“你有什么离开这鬼地方的好法子，快说来听一听。”
SA笑嘻嘻道：“实话告诉你吧，暂时我也想不出来有什么法子。”
GILL听了这话简直要晕倒，转念又一想，道：“不对！那你刚才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？！”
SA道：“那刚才不是DICK在看着嘛。我这叫输人不输阵。本来我再回到这里DICK就气得要发疯，现在咱们再演这样一出，说不定就能活活气死他。气死了他也正好省了我们的事。”
GILL苦笑道：“你倒真是想得美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，饶是GILL这么不怕冷的人，也慢慢觉得辛苦。她将那被子尽数朝SA身上盖去，被SA一把抱住腰道：“被子能抵什么，还不如你这个人体暖气呢。”
两个人依偎在一起，寂静中只听得彼此的心跳声。
到此地步， 任GILL再怎么胆大，也不免一阵心慌。
她一抬眼，见到SA的面容竟十分沉静，与她平时孩子气的样子判若两人。看着看着，GILL心里不由得也慢慢地平静下来。她将头靠在SA肩膀上，悠悠道：“SA，你正在想什么？”
SA道：“我在想，GILL你现在肯定很后悔。”
GILL道：“我后悔什么？”
SA笑道：“早知道今天就是我们人生的最后一日，昨晚就应该……”
GILL又羞又恼，敲SA头一下道：“一派胡言！”
SA雪雪呼痛道：“GILL你倒是轻一点儿，我眼前都冒金星了！”
GILL恨恨道：“我下手轻得很，你这都是给灯光刺的……”
她声音嘎然而止，与SA对视一眼，两人同时窜了起来。
临要动手，GILL又有点犹豫，道：“现在的照明线路一般都是分线……”
SA道：“虽然没有什么把握，但是总要尽力一试。”
灯光熄灭的那一刹，忽然万籁俱静。
那一直围绕在SAGILL耳边的若有若无的低鸣声，已然消失无踪。
SA大喜，叫道：“我早就知道，我们的运气不会一直那么衰！”
GILL一言不发，只在眼睛稍微能适应这黑暗的时候，主动拉住了SA的手。
过了一会儿，SA在黑暗中忽然笑了起来。
GILL道：“又装神弄鬼的干吗。”
SA道：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，DICK还真是个笨蛋。他要是现在人还在这里，我们一样是死定了。”
GILL叹道：“有人对自己布的局过于自信，以为自己能随意掌握别人的生死。但其实他只要启动了这个局，也就是他自己毁灭的开始。”
SA忽然想起，急道：“我接的最后一个电话……不知道大V他们现在在干什么。”
GILL道：“你放心好了，我早就让他们去查了。他们绝对不会不做事的。”
门呼啦啦一声打开，SAGILL同时一个翻身而起，GILL同时把枪拔了出来。
一个熟悉的声音道：“GILL姐！SA姐！”真是说曹操，曹操到。
SA大声道：“大V，我们在这里！”
大V欣喜若狂道：“找到GILL姐和SA姐了！”
GILL一出这牢笼就习惯性的吩咐：“马上请求MADAM发拘捕令，拘捕DICK丰。”
大V笑着抓抓头道：“GILL姐，DICK已经被拘捕了。”
GILL眉毛一扬道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大V看看GILL，再看看SA，神秘地道：“真实版的无间道居然上演了！”
SA懒洋洋地笑道：“是那位你们一看到就头大的TAKE IT EASY 先生么？”
大V泄气道：“SA姐你怎么永远那么聪明，害得我一点神秘感也没有了。”
SA跳到担架上去，躺舒服了才道：“不是我聪明，实在是你们太笨。”
GILL边走边道：“你去医院吧，我就不去了。我回警署。还有很多事要做。”
SA急急道：“我也不去。我只是想叫他们把我抬到GILL你的车子上去而已。”
一回到警署，那位花花大少MANN已经等在MADAM的OFFICE里。一见SAGILL进来，他居然难得地跳了起来。
SA看看他，道：“你们这些国际刑警是否都是演员出身？”
还没等MANN开口，MADAM就出声道：“SA！请注意你的言辞！”
MANN笑道：“TAKE IT EASY！MADAM，其实我很喜欢SA的这种性格。不过……”他话题一转，又道：“我更渴望的，是GILL的拥抱。”
这下，不但是SAGILL，连MADAM都向他投去了鄙视的眼光。
MADAM咳嗽一声，道：“无论怎样，我要代表HK警方谢谢LEE中尉提供了这么多有价值的线索给我们，我们才能这么快顺利破案。”
MANN耸耸肩，说：“TAKE IT EASY！”
GILL埋首在报告里，任凭SA在她身边闪来闪去。
过一会儿，她忽然抬起头冲向厨房。SA这时候才反映过来，等她跟进去的时候，已经晚了。
SA赔笑道：“怎么这菜一下子就糊了，这火还真是大。”
GILL一边把那锅放在水龙头下冲着一边道：“怎么，难道你也和我一样，刚才是在思考着到底以什么罪名起诉DICK，才错过了看火？”
SA赶快顺着这竿道：“是是是，我觉得还是蓄意谋杀最好。就凭CISSY摄影机里他在海底把我的TANK开关毁掉的那片段，就是铁证如山。”
GILL瞪SA一眼道：“难道就不能数罪并告？”
SA干笑着道：“其实，那次股市大震荡，我还在里面挣了不少。想起来，你那钻戒还有他的少少功劳……”
这话GILL怎么听怎么别扭，瞪眼道：“现在你是要怎样？是非不分么？”
SA马上乖巧地道：“怎么可能！这人罪行简直就是罄竹难书。先串通那刀疤狐演戏要坑自己家的钱，坑钱不成干脆连那刀疤狐都一并干掉，手脚干净得连我们都看不出破绽；还趁机引起了股市大地震，他自己在中间大捞一把。幸好老天有眼，涨潮时刀疤狐的尸体被卷上岸，让我们英明神武的GILL有机会重启FILE，将调查的方向转向了这位名义上的好朋友。谁知此人手狠心黑，居然食髓知味，在海底将罪恶的魔掌伸向了我这么一个一身正气的警察。万幸GILL你挺身而出，我才没进浩园浩气长存……”
GILL最听不得SA讲与死相关的言论，立刻便打断道：“你有完没完？”
SA一本正经的道：“我在回顾剧情啊，马上就完。不过话说回来，GILL姐姐能想到去查乾丰银行换手的股东资料，一查之下，才发现股东居然都换成了DICK名下的基金公司------这招连我都服了。”
GILL道：“其实还是上天有眼。要不是刀疤狐的尸体被发现，我们也不能这么顺利地就想透其中关节。”
SA笑嘻嘻道：“我还以为你要把功劳全记到那位花花公子身上去呢。也对，他卧底是来查乾丰银行洗黑钱的那件事，和我们查刑事案件的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GILL道：“那我们也不能不承认，正是他在DICK的电脑里动了手脚，大V他们才能顺利地找到我们。”
SA鼻子里哼出一声道：“那时候DICK早已跑掉，我们根本没什么危险。顶多就是我们在里面多耗上几个钟。我还乐意那样呢。二人世界！”
GILL心里暗笑，嘴上道：“说来说去，就是明天我们根本不用去机场送他。是这意思么？”
SA严肃道：“那怎么行，怎么着也要让国际刑警看看我们HK警察的气度和胸怀。”顿了顿，又接着道：“还要顺便告诉这美国佬一个道理，不要对不是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非分之想。”
扑哧一声，GILL终于憋不住，当先笑了出来。
最后SA当然还是跟着刑事T组一起去机场送了那位花花公子TAKE IT EASY先生。
MANN笑嘻嘻的和每一个人握手，轮到GILL时，他却忽然张开手道：“一个无伤大雅的，朋友式的拥抱？”
GILL犹豫了一下，眼睛已经瞄SA到了SA那里。
SA倒还是笑容不变，过来道：“MANN你是不知道，这些外国礼节在HK是行不通的。我们如此老友，我倒是不介意。”她主动迎将上去，将MANN那个无伤大雅的，朋友式的拥抱不动声色地化解了。
GILL看看MANN，见他目光中半是遗憾半是欣慰，又有点于心不忍，于是上前伸出手道：“永远是朋友。”
MANN也伸出手来，将GILL的手紧紧一握，然后琢狭地朝她挤挤眼睛道：“好。现在是朋友。不过我会永远等住你。”
SA听着这话实在刺耳，将MANN半拖着道：“身为老友，我不得不提醒你，你是永远也等不到这个机会的。天涯何处无芳草。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到美国重新开始你的人生吧！老友！”
她押住MANN朝登机口行去了。
等SA得意洋洋地回来，GILL已经皱眉道：“你怎么连道别的机会也不给别人。”
SA笑道：“我早已经帮你对他说过了，再见。再见，最好再也不要见！”
猴子们先是一呆，随后哄堂。
GILL恨恨道：“你不是昨天还说要人家看看我们HK警察的气度和胸怀！”
SA得意道：“来送机本身就是一种气度的表现，要依着我以前的脾气……”还没等她把话说完，GILL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。
GILL挂了线，边走边道：“MADAM急CALL。又有新的CASE。”
SA跟在她身边嘟嘴道：“明明答应过我，这件CASE完了就要拿大假陪我去加拿大看老爸老妈的。”
GILL转头安慰她道：“幸好还没有和MADAM说。”看SA失望之极，她又带点歉意道：“下次吧，下次一定。”
SA跳脚道：“下次？可我昨晚就和老爸老妈炫耀过你了。”
GILL这时候已经走到了自己车边。她拍拍SA鼓起来的苹果脸道：“那就还要麻烦你自己去搞定了------还不上车？嫌犯可不会等你。”
车子呼啸而去。
西区警署的刑事T组，似乎永远有忙不完的CASE。
SA所希望和GILL一起放的大假，自然也就遥遥无期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全剧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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